【茂灵】急性发作
-省流：中了“看到喜欢的人欲望会被无限放大”的魅魔（？）诅咒但是什么都没发生
-1731双向暗恋前提
-没有文笔非常啰嗦的流水账
-OOC
因为写了所以这边还是发一下留档
姊妹篇发不出来那就随便吧开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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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今天最后一位预约的客人，灵之类相谈所的所长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坐在沙发上稍事休息。
挂钟的时针不紧不慢指向五，现在另一位正式员工早已下班并开始了夜校的进修，而某位来帮忙的上级恶灵则来去自由，发觉下午没有“真货”便早早翘班，此时相谈所中只剩下灵幻一人。
虽然有着“逢魔之时”的说法，但傍晚的客人其实并不算多，不出意外今天的工作已经可以算作结束。灵幻喝了一口已经凉下来的茶水，靠在沙发上想，不如今天早些关店休息吧。
当然也仅限于想想，于情于理他都不应当这么消极怠工。但今日份的工作已经完成，他便稍稍放任自己思绪短暂发散。
说起来，龙套也有些时间没来了。距离上次见到他大概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吧。升上高中之后课业变得更重，龙套也明显忙碌起来。虽然刚开始还有些手忙脚乱，不过现在已经可以平稳地打理好生活了，也时常和同学一起参加活动，逐渐变得十分可靠了呢。说起来最近没收到他的讯息，是在全力准备测验吗？
正在这时，“叩叩”的敲门声打断了灵幻的思绪，他迅速调整到工作状态，一边应门一边放下手中的茶杯。灵幻还没来得及起身门就已经被打开，门外正是许久没出现在相谈所的影山茂夫。
在弟子出现在眼前的那一刻，灵幻仿佛被某种不知名的能量击中，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脑中惊天动地炸开，强行中断了他的所有动作和一切思绪，心脏不受控制开始疯狂跳动，连氧气也仿佛不够使用般的窒息感让他头晕目眩，某种莫名的愿望化作冲动几乎要覆写全部的理智，眼中的世界开始迅速拉长、扭曲，化作奇形怪状的符号。
灵幻在瞬间敏锐地察觉到那阵冲动中潜藏的危险气息，他甚至都没有试图去理解那莫名的“愿望”，便本能地选择了与其对抗。
他连声问候都没出口就低下了头，浑身应激似的紧绷起来，死死抓住了自己的领口。
“师父？”
耳边模模糊糊的声音提醒了他，似乎有什么人匆忙地向他走来。也许是直觉“愿望”同面前的少年有关，灵幻撑着仅存的理智试图让弟子先离开：“mob……”你先回去。
诶……？
我在做什么？
我应该是想让他留下来才对吧。
该死！
舌尖上的痛感唤回了灵幻些许理智，他居然连一句话都没能说完就先一步陷入恍惚。然而很快他连思考的余裕都没有了，咬住舌尖这种程度的疼痛也仅是杯水车薪。
眼前的茶几如同漩涡般扭曲，又像是游鱼飞鸟穿梭飘摇到目所不及的地方，他开始难以理解眼前的存在，耳边仅剩下毫无意义的尖锐嗡鸣。
一片混沌中他感觉到有什么掀开了自己的额发，他本能地抬头望去，看到了那个人近在咫尺的面庞。
少年面带担忧，嘴唇开开合合，话音却被尖锐的耳鸣吞噬。
微凉的手掌覆盖在额头上，他感受到少年掌中的细茧。
理智的蛛丝随之断裂。
灵幻最先感受到的是全身酸痛。整个身体都像是不属于自己，几乎没有一块肌肉不在疼痛，他原本只是想翻身，却硬生生被成片的酸痛刺激到清醒。
此时已经是清晨，灵幻睁开眼，看到了自己住所熟悉的天花板。
所以说这仿佛没有任何热身就去做了一套铁人三项导致浑身上下疼得要命一样的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他开始缓慢地回忆之前发生的事：自己应该是在相谈所工作，然后在快要下班的时候休息，然后有人敲了门——他记得门外应该是龙套，然后……然后记忆开始变得混乱。
他尽力从堪称抽象的记忆中提取些有效信息，但收效甚微，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龙套试探他额头的温度，再往后大脑只剩下一片空白。
不过其它事情倒有些头绪。当时在场的人只有龙套，送自己回家的大概也是他了，从目前的状况来看，身上的诅咒应该也已经被龙套处理掉了。灵幻试探着动了动头颈，偏过头却意外看到了趴在床边睡着的黑发男生。
龙套？他怎么在这里？
不，倒也不是说他不能在这里，但他整晚都是这样休息的吗？
黑发男生微皱着眉，看起来睡得并不舒服，灵幻猜想昨晚大概是龙套在照顾他，当即决定先把床腾给龙套休息。然而他刚打算起身，这简单的动作就牵扯到了诸多肌肉，几乎浑身上下的肌肉一齐发出令人不适的酸痛感。灵幻先是猝不及防被自己疼得龇牙咧嘴，随后才反应过来他好像抓着什么东西。
他低头看去，发现了龙套睡在床边的原因——自己一直抓着他的手腕。
灵幻随即意识到另一个问题。
自己之前的异常和记忆混乱大概是中了些诅咒之类的东西，至于具体的效果……灵幻当时虽然没有试图去理解，但作为当事人却也隐约察觉到了那个诅咒的倾向。
那是相当恶劣的诅咒啊。
当时在场的人除了自己就只有龙套，虽然应该不太可能，但他该不会对龙套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灵幻被自己的猜想惊出一身冷汗，他顾不得身上的酸痛飞快松开手，起身托起影山的手腕仔细查看了一番。好在男生的手腕上并没有什么痕迹，灵幻又不放心地观察了一番，至少龙套在他在可见范围内的皮肤都没出现不该有的伤痕。
灵幻稍稍松了口气，却又不慎触碰到了舌头上的咬伤，下意识张嘴吸入一口凉气。差点把这个忘记了，他当时为了保持清醒对自己下嘴也不轻，这么大的伤口希望之后别生成溃疡才好。
他的动作幅度不算小，浅眠的影山不出所料被他惊动了。黑发男生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随后慢吞吞地问候道：“师父，早上好。”
“啊，嗯，早上好啊龙套。”
“昨天是你送我回来的吧，辛苦你了。”面对显然没有休息好的弟子，灵幻感觉有些对不住他，打算把床先让给高中生补觉，“需要再休息一下吗？我先去准备早饭。”
影山直接抓住了灵幻的手臂，中断了他下床的动作：“我没事的。比起这个，您知道自己之前被恶灵种下了诅咒吗？”
“啊……”弟子少见地皱起眉，看起来是在担心他呢。灵幻因此决定实话实说：“昨天发作时才知道的。”
他接着解释道：“应该是一周前的委托吧，明明当时处理得很顺利。真是失策，小酒窝和芹泽最近也都在，没想到会存在他们也发现不了的诅咒。”
灵幻装作不经意提到：“辛苦了龙套，我昨天没给你带来什么麻烦吧？”
影山面无表情，闻言直直看向他的双眼：“您不记得了吗？”
不会吧！
灵幻刚刚下去的冷汗再次冒了出来，看龙套这个反应，他该不会真的做了什么吧！
“啊，嗯，可能是诅咒的副作用吧。”灵幻觑着弟子的神色，尽量自然地回答，“记忆只到龙套进入相谈所为止。”
闻言影山的表情似乎发生了一些松动：“没有。”
最大限度发挥了自己察言观色天赋的灵幻判断，看起来像是很细微的遗憾与喜悦，可能还松了一口气？
什么啊，什么事情会让他又期待又困扰还感到紧张啊，完全摸不着头脑。但看龙套的反应并没有反感，那大概也不是坏事？
才稍稍放下心的灵幻随后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弟子抓住了。
仅是抓住大概还不够表达他现在的处境。准确地说，影山将自己的手指插进了他的指缝间，以十指相扣的动作握住了他的手，同时影山拉近了自己和他之间的距离。
灵幻看着弟子不断靠近的面庞，疑神疑鬼一早上的他立刻意识到弟子的意图，他心中登时警铃大作，迅速将还空闲的手横在身前挡住少年：“等等等等等一下mob！我昨天真的没干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影山空着的另一只手握住了他挡在身前的手腕，深渊一般黑沉沉的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灵幻奇迹般地从中看出些许不满。
影山缓慢地眨了下眼，认真地说道：“师父什么都没有做。所以我要做的事情也都是出于我自己的想法。”
龙套的脸占据了整个视野，年轻人干燥柔软的唇贴在了他的唇上。
“我喜欢师父。”
————
“……记忆只到龙套进入相谈所为止。”
眼前的人提到自己失去了一段记忆，显得有些困扰，而影山却悄悄松了一口气。虽然师父不记得了让他稍稍有些失落，但想到那个人的一贯作风，忘记了对影山大概才更有利。
“没有。”于是他说，“师父什么都没有做。”
昨天得天气很好，他到相谈所的时间正是下午五时，夕阳给整个视野都涂上了一层轻松的暖黄。难得这周的学业并不重，他总算能够抽出时间来相谈所帮忙。对影山来说，仅仅是能够见到师父这件事，就足够让他心中充满轻快的期待。
相谈所里很安静，大概是没有客人，于是他象征性地敲响相谈所的门告知自己到来——说起来，他都忘记告诉师父这周会来相谈所工作了。他打开相谈所的门，师父正坐在沙发上看向门口 。
然而几乎是看到他的同时，他就发现灵幻欣喜的神色如同凝滞一般暂停在了脸上，灵幻机械地眨了眨眼，甚至连往常的问候都没有出口，就立刻紧皱起眉低下了头。灵幻弓起身子，浑身都反常地紧绷了起来，似乎承受着某种巨大的痛苦。连他的喘息都在极力控制之后逐渐乱了章法，只能堪堪从嗓子中挤出一句“龙套”。
影山急匆匆地来到灵幻面前，他注意到师父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色，闯进脑海的第一个想法便是发烧。于是影山矮下身子掀起成年人的额发，将自己的掌心贴了上去。
与偏高的体温同一时刻被影山感知到的，是某种不该存在于灵幻身上的异样气息。
恶灵附身？不，难道是诅咒吗？
还没等影山仔细分辨，面前的人突然探手扶上影山的上臂狠狠一拉，影山不防，立刻被他拽的重心不稳，眼看就要栽倒在灵幻身上。而下一刻灵幻以极其敏捷的动作起身出腿绊过影山，用了些技巧直接将影山掀到了沙发上。
诶？
影山向来不对自己的师父有多重的防备心，加之他的心思还在诅咒上，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甩到了沙发上。而灵幻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已经欺身上前，双手撑在他头两侧的靠背上，而双腿则跨过了影山的双腿，跪在影山身体外侧的沙发上。
他几乎跨在影山的腿上，用自己的身体做了枷，把影山禁锢在他身下的沙发。
诶诶？
影山虽然没搞清楚状况，但能明白的是师父应当是受到诅咒——姑且先把那东西称作诅咒——的影响才会做出这样的事，但刚刚短短的接触中影山意识到这诅咒大概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祓除的东西，他还需要更多信息。
但这种情况……影山抬头看向身上的成年人，那人面带不正常的绯红，双眼分明注视着他，然而却没有了往日的清明，瞳孔微微放大，看起来目光有些涣散，显然是无意识的状态。
影山感觉自己有一瞬间非常不合适地短路了——太近了。这样的距离足够他感受到成年人温热的吐息，还有因最常见的“除灵”业务而带有的淡淡的、令人感到放松的精油芳香。
“师……”
一句话说完之前他的舌头先打了结，因为灵幻捧起了他的脸。
影山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灵幻脸上，他看到自己的师父眉眼微弯，淡色的金发也在暖色的夕阳下发出柔和的光芒，一点光亮落在灵幻涣散的双眸，同绯红的面颊一起映在影山眼中，影山几乎错觉那个人望向他的神情中带着几分痴迷。
然后那个人吻了他。
影山感觉一瞬间脑子里像被蒸汽炸开了锅，心脏跳得快要冲出胸膛，思绪像是与五颜六色的油漆一起丢进滚筒洗衣机然后被甩到了九霄云外，那一刻连思考都停止了，耳边全然是咚咚的心跳声。
影山被捧起脸时无意识张开了嘴，这为灵幻提供了很大的方便，他几乎没费什么功夫就撬开了少年的齿关，与那条僵直的舌纠缠在了一起。说来灵幻之前其实并没有什么感情亲密到接吻的感情经历，因而他的吻技其实并不算好，但这对同样没有任何恋爱经验的高中生来说，已经算是非常超过了。
相谈所里的所有东西几乎都已经漂浮了起来，并且开始无序地在空中打转。
影山大脑几乎停摆，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仿佛飘在云端，被动地感受着人生中第一次被喜欢的人亲吻是种怎样的体验。
鼻尖萦绕着师父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和精油香气，师父的嘴唇很软，舌头也温暖又柔软。影山分明在灵幻的舌尖尝到了铁锈的味道，他却在这个吻中莫名地联想到了牛奶和软糖，于是他开始笨拙地去回应、去追逐自己埋藏许久的愿望。
影山轻飘飘地、几乎有些茫然地想，师父好厉害，接吻原来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吗？
可能只有几分钟，也可能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神智混沌的成年人终于舍得放开他。灵幻仍然看着不太清醒，但是并没有再做出什么更加挑战影山心脏的事情。他不再捧着影山的脸，转而伸出手臂抱住了从头红到脚的男生，将自己发烫的侧脸同影山的面颊相贴几秒之后，总算满足了，埋头到影山的颈窝里没了动作。
结束了？
意识到的那一刻，影山在一众纷繁思绪中脱颖而出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还想要”。
过载的大脑似乎终于开始理解了目前的状况，而首先，经过这样一番刺激之后，17岁的高中男生毫不意外地，起了一些难以启齿的生理反应。
意识到的那一刻影山脸红得像是能滴出血，如果不是因为灵幻还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影山大概会立刻捂住自己的面颊。
不过无论如何，年轻的超能力者至少还记得首要问题。他稍稍平复了心情，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抚摸上了成年人的额头。
确实是十分隐蔽且难以祓除的东西，影山直觉那东西大概更像是一枚“种子”，平时不会带来任何问题，但是只要出现了某种诱因就会立刻生长发作，灵幻如今没什么意识的样子想来便是它的效果了。
灵幻似乎是在一段时间之前沾上的它，本来“种子”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弱化最终消散。然而今天自己的出现似乎成为了诱因，快要消失的种子一瞬间以灵幻的的生命力为养料疯狂生长，现在就如同无数的长线，密密麻麻地缝在灵幻的生灵上。
影山清楚想要彻底解决这东西不能靠蛮力，需要对超能力的精准把控，否则容易伤到师父的灵魂。
得到了足够的情报，影山收回手，试探着推了推大半重量压在他身上、紧紧抱着他的成年人：“师父，能请您先放开我吗？”
……然后被抱得更紧了。
看起来依然是无法沟通的状态。但影山很快发现，身上的成年人似乎身体始终在微微颤抖。他有些不明所以地触碰了灵幻的手臂，随后经常运动的影山立刻意识到灵幻整个身体都处在极端的紧绷之下——就像是他刚刚进入相谈所时那种忍受着痛苦的样子。
影山回想起方才一片混乱当中的吻，以及其中掺杂的铁锈味。
几乎是意识到这件事的同时，他就用超能力将灵幻整个人包裹住，果不其然，灵幻浑身上下的肌肉几乎都绷紧了。尽管双臂拥抱着他，但双手却紧紧握拳，修剪光滑的指甲几乎都要刺入手掌；舌头上存在见血的咬痕，但好在目前他只是咬着牙，并没有再试图咬舌尖。
影山一边用超能力保护他不伤到自己，同时分心将相谈所也套上了保护罩暂时封闭起来，又在门外挂好休业的牌子，这才集中精力，开始将灵幻身上那麻烦的诅咒之线一根一根溶解掉。
全部完成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影山感觉到身上的拥抱放松下来，成年人一声不吭地软倒在他身上，看起来是累到极点，直接睡了过去。
影山打开相谈所的灯，这才发现溶解诅咒用了太长时间，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他虽然提前和家人说了会和灵幻一起吃晚饭，但目前也总不能就这样扔下师父不管。影山当即决定负起责任照顾沉睡的灵幻。他先通知了家人晚上借宿灵幻家，随后开始稍微收拾被自己的超能力波动搞得一团糟的相谈所，最后送灵幻回到住处。
影山升入高中之后没少忍受生长痛，不过与之相对，他的身高也有了很大变化，如今和灵幻只有半个头的差距了。他不怎么费力地背起灵幻，才刚刚离开相谈所，就在街角遇到了熟悉的绿色灵体。
“呦，茂夫，好久不见。”小酒窝伸出一只手，熟稔地和他打了招呼。
“啊，好久不见。说起来，小酒窝怎么会在这里？”
小酒窝诚实地回答道：“你一直没回家，又突然说要去灵幻那里留宿，律叫本大爷过来看看。”
小酒窝接着看向他背上不省人事的灵幻：“所以，这又是怎么回事？”
于是影山简略地讲述了事情经过，并询问好友对诅咒及其来源有没有什么头绪。
小酒窝有些惊奇地在空中打了个转：“居然有本大爷和芹泽居然都没察觉到的诅咒，真是少见。”
“芹泽先生有被诅咒的可能吗？”
小酒窝回忆了一下，摊开短短的双手：“不，虽说它确实难以察觉，但这也同时说明它在发作之前很弱。本大爷和芹泽都察觉不到的诅咒，对超能力者多半不起作用，即使真的中招，根本等不到诱因出现，或许第二天就会被芹泽无意识地溶解。”
“至于诅咒的类型……”小酒窝皱起不存在的眉头，想起了灵幻当时调查的结果——似乎是生前无论如何都不敢和喜欢的女生说话，结果六次亲眼见证了喜欢的女生有了交往对象但自然每一次都不是自己，一边懊悔一边躲起来偷看告白现场的时候意外死去的人而形成的恶灵……什么的。
“……本大爷觉得那种家伙生成的诅咒，大概是扩大欲望的类型吧。”
“至于诱因……”小酒窝诡异地沉默了片刻，看向影山，又看向他背上昏睡的灵幻，反复数次，最后在影山热切而真诚的眼神中艰难道：“……应该是喜欢的人出现在眼前。”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发现影山的脸肉眼可见地变红了：“啊，嗯，谢谢你，小酒窝。”
于是上级恶灵决定不再跟着这对师徒，他一脸四大皆空地转身离开，并决定告诉律这里什么都没发生。
至于某对师徒三天后就交往了，而最强超能力者的某位家属一年后才知道这件事情，就不关他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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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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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日谈（？）
在之后灵仍未知道自己断片的时候到底有没有对茂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后来去问了小酒窝。
ekb：“本大爷到的时候茂夫已经背着你下来了。话说回来那可是茂夫诶，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能对他做什么啊？”
灵：“龙套那个反应明显就是我做了什么吧！当时的情况可是一个失控的成年人和一个未成年人啊！”
说起来更是，龙套在他断片的第二天早上就突然告白，怎么想都是他做了什么吧！
结果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最后在本垒的当天观察年下恋人的有些生涩的反应终于确定了自己当时真的没对未成年人出手于是放下心（然后就放心地被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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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没人在意的问题：理论上茂最开始被掀到沙发上的时候可以使用超能力反制的，但是他没有感觉到师有敌意所以就本能没想起来要用（）
